下周就是春节了,很多在外奔波的人都迅速的赶回家和亲人团聚,对于广大的平民百姓来说,过年这几天是一年当中难得和家人团聚的机会,因为无论路途多么遥远,无论交通多么拥挤,大家都会千方百计的回家。今年铁道部宣布火车票不涨价,对各位依靠工资过日子的人来说,这是一个好消息。不过据我后来看到的新闻,一些地方的铁路局想出了好的对策,他们宣布平时运营时的票价是“打折”的,因此在春节为了平衡收支,需要把票价提高到“非打折”的正常水平,因为很多人购买的某些路段的票价依然会比平时高出一截!还有一些铁路部门玩弄文字游戏,他们继续给车票涨价,不过他们对外宣传的时候宣称,那不是“涨价”,而是“上浮”,因此并没有违背铁道部“不涨价”的规定,“上浮”不是“涨价”,这和孔乙己“窃不算偷”有异曲同工之妙。最后在中央部门的干预下,不管是“不再打折”还是“上浮”,都被取消了,这种明目张胆的违背中央政策的行为最终得到了制止。但各位购买火车票的人们并没有从中受到多少实惠,票价虽然不加价,但是购买起来是很困难的,不但要提前很多天,还要排着长队,最后还不一定能买到。黄牛分子依然猖獗,他们手中有大量的票,可以高价卖给回家心切的人们,如果不是他们和铁路部门的内部人员互相勾结的话,实在难以解释的通。很多人建议实行实名制来买票,但所谓的“专家”跳将出来大放厥词,认为这不符合“中国的国情”,同时还不忘和“国际接轨”,他们说国外的车站也有很多没有实行实名购票的。
我春节不回家了。这是我在外地度过的第二个春节。原本打算回去的,但是临近春节的时候,受到各种事件的影响,再加上心情因为薪水的问题大受打击,我决定在外度过春节。想到拥挤的火车厢就感到恐怖,更不用说实际乘坐了。我在春节后,大约在五月之前回家,那时候或许会考虑做飞机,从广州到北京只需要三个小时,如果做火车的话,大概会用二十四小时,而两者的票价相差并不多。孔子说,父母子不远游,那时候交通和通讯都不发达,现在我们可以随时通过电话联系,多少可以缓解一下亲人之间的牵挂,但是长时间的不回家也对不起每天惦记自己的父母。最近半年以来,我不太主动给父母打电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担心着他们的身体健康,但却从来不敢在电话中询问,我只是偶尔的在电话总听妈妈说她眼睛不好,眼睛疼。我很伤心,但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做才能帮上忙。
悲歌可以当泣,远望可以当归。我们一起来的校友,大部分都回家了,因为去年大家都没有回去。他们听说我不回去的时候都感到很吃惊。今天上午X问我是否签订了那个合约,我说没有,他说校友当中只有三人没有订立此合约了,我,他,还有H,他说他和H是决定不签订,而我是根本就没有进入那些相关人员的法眼。我是知道这些的,只是不知道原因为何。这曾经让我愤怒过,平时在想起的时候依然感慨万千,不过在和他谈论这件事的时候,我倒是出奇的平静,上天安排如此,我无法反抗,他们无法掌控我的命运,但他们的决定确实能够影响到我。这半年来我已经沉沦了,那悲伤和堕落已经腐蚀了我的上进心,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我不知道我做过之后会有什么意义。一天早上我忽然发现某个女子也从那个所谓的只有一定等级的人才可以入住的小区出来,我就几近绝望了。我极少和熟悉的人谈论此事,也极力避免他们谈论此事,因为这让我感到难堪丢脸。谁会关心我呢,除了我自己,把自己的悲伤说出去只会增加别人的怜悯和谈资。
前几天同住在一起的同事G终于决定搬出去,他选择的房间竟是刚刚辞职的F住过的。我,G,F是校友,F走的时候,我和G都去送他了。一个人居住也好,不但清静了很多,而且不怕影响到他人,也不会受到影响。春节这几天要自己解决饮食的问题,公司会在过年那天宴请留守的同事,我也会参加那个宴会。下周末就是春节假期,我会趁早买一个锅,再买一点米——我想买点燕麦,那东西的味道很好。上次出去吃饭的时候称量了一下体重,已经从刚来的150斤下降到了不到140 斤,这一年里我并没有锻炼,体重为什么会降下来呢,是繁忙的工作还是劣质的饮食造成的?从那以后,我就有意增加了晚餐的饮食,主要是在饭后吃饼干,似乎已经成了一个习惯。我觉得我的体重保持在130斤到135斤比较合适,现在的体重依然超重。春暖花开的日子快到了,我应该恢复锻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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